“别怕。”秦恹唇角挂着浅浅的笑，仿若是想要安抚苏幻，只是他的笑看起来有些假有些别扭，靠近，轻轻的蹭了蹭苏幻的脸颊，有眷恋有满足还有终于填充的真实感。

“药没有副作用的，只是在药效期间，无法说话和行动。”秦恹抚上苏幻的唇瓣，那两瓣粉色柔嫩的唇瓣便在他的指腹下细细摩挲，就像是最娇嫩的玫瑰花瓣，能碾出最香甜的花汁。

苏幻的唇瓣都变的红肿了许多，就像是被什么人蹂躏的狠了，咬过一般，秦恹这才停手。

“我太容易相信幻幻你的话了，所以，还是不听了。”

秦恹又是在笑，他看着苏幻，眼睛有些红红的，似乎一直都没有阖上眼睛，肌肤苍白，唇瓣也是偏向于肉色，很浅的暗色，那双眸子很亮，手明明那么冷，身上却是滚烫的。

还发着烧，病没有好。

苏幻眨了眨眼睛，手腕勉强活动，小心的在秦恹的掌心写字。

你，睡。

秦恹大约是明白了苏幻的意思，苏幻要让他休息睡觉，他不言语，只是凝视着苏幻半晌，最终一只手牢牢的抓着苏幻的手腕，终于是闭上了疲惫的双眼。

看着秦恹这么听话，苏幻松了一口气，还好，没病的太厉害，苏幻的药效也还在，感觉整个人晕乎乎的，眼睛颤了颤，便也闭上眼睛睡着了。

正因如此，苏幻没有看见的是，几乎十几分钟秦恹便会醒一次，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眼中是茫然的孤独的和无措的，而后又像是拥抱着一个并不真实的幻梦一般，轻轻的拢了拢苏幻，用手感知着怀中的人真实，手探着苏幻均匀绵长的呼吸。

如此反复无数遍。

“幻幻……”

静谧的室内是秦恹低低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