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总归是听不出来一丝一毫不正经的东西了吧?!

谁料,严北月的脸……真的就更红了。

“你……你到底怎么了啊?”孙皓麟皱起了眉毛,不过渐渐地,他也觉得身上有一丝热意传来。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猛地坐起身,朝桌子上放的镜子看去。

他的脸竟然也很红!

孙皓麟的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正要下床,胳膊却被两只滚烫的小手给拉住了。

“老大、老大我……”严北月喘得有些厉害,她皱着好看的眉毛,朝孙皓麟贴了过去,“我难受。”

她的声音很虚弱,带着一丝轻喘。

孙皓麟原本就觉得燥热的身体更加滚烫,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响,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抱住了扑过来的严北月。

严北月的眼角带上了泪花,她的小手在孙皓麟的身上胡乱摸索着,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干嘛。

这对孙皓麟来说可比凌迟还要难受,他呼出的气越来越热,手脚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这个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以前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是烈性的春—药。

孙皓麟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疼痛感让他夺回了些许理智。

趁着这当口,孙皓麟毫不犹豫的一把掀开了被子,也顾不得严北月是不是只穿着内衣了,抱着她就往浴室里跑。

他现在真的庆幸,他曾经吃过不知道多少抵抗各类药物的药,这会儿倒还没完全失去理智。

把严北月放在浴缸里,孙皓麟毫不犹豫的打开了冷水。

严北月一声尖叫,显然是被吓了一跳,不过她眼底的迷蒙也跟着退散了许多。

孙皓麟没再看她,自己走进了淋浴间,同样打开冷水,由着冰冷的水从头浇下。

他们是什么时候被人下的药?

吃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