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北月被吓了一跳,呃……这人背后有眼睛吗?!

背对着她都知道她在走神?!!

因为孙皓麟的加入,几个人再不敢废话了,一个个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武装泅渡,总算是赶在午饭前回了营地。

一行十个湿哒哒的人,留下了二十串湿漉漉的脚印。

这会儿是盛夏,中午的气温更是高达三十五六度,几个男人这一路走来,头发早都干了,身上的作训服也干得差不多了。

但是严北月就比较惨了,她的头发长些,这会儿正是乱七八糟半干不干的顶在头顶。

她本来是一点儿都不在意自己是什么形象的。

血刃里边就她一个姑娘,她就算是想攀比都找不到人。

而且她也是真的对形象无所谓。

当然了,这些是要建立在身边没有人挑衅的时候。

“我天,你看那个姐姐,她的头发上还有水草呢!”

“哈哈哈,小点儿声,别被人家听到了。”

“她为什么不换件衣服啊?”

“那谁知道呢?”

营地外的屋檐下,在那一尺见方的阴凉里正坐着一排女兵。

她们有的拿着小扇子,有的拿着小镜子,还有的在涂防晒霜。

这些姑娘议论的声音着实不小,走回来的十个人可都听见了。

严北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很想把她们说的水草揪下来,但是——

第一,她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