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紧牙关，一字一顿的对她说：“莫嘉娜，你答应过我，不管因为什么，都不可以伤人，你，忘记了？”

莫嘉娜有些力竭的朝他一笑：“抱歉，浩倡，我食言了，但我不后悔。”

顾浩倡死死地盯着她，他的耳边是顾念的哭声，眼前是莫嘉娜染满了红色液体的脸。

那张原本像小天使的脸，早已面目全非。

他深吸了口气，冷声对管家说：“带她洗个澡，把她关到房间里，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探望她，也不许把她带走。”

“浩倡！”顾念忘记了哭，错愕的看着顾浩倡。

“任、何、人！”顾浩倡咬紧牙关，又一次重复着。

他的声音很冷，带着不由分说的坚决。

顾念看着他的侧脸，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她了然点头，心疼的看着莫嘉娜，轻声说：“别怕，你不会有事的。”

莫嘉娜仍旧在笑，仿佛顾浩倡的暴怒一点儿都没有影响到她一般。

“嗯，我知道，没关系的，iya，你不要哭了，你哭的样子真丑。”

她说完，就被佣人抱上了楼。

顾清的血液顺着她的指尖落在地板上，那一个个小小的圆点儿，其中不知道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心事。

顾念和顾浩倡都没有动。

尽管他们一个胳膊疼得厉害，另一个小腹也有些抽痛。

他们站在楼梯旁，看到莫嘉娜被抱着上楼，消失在楼梯拐角。

“无论如何，她不能进精神病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念哑着声音说。

顾浩倡点了点头：“当然。”

顾念转过头看着他，他仍旧看着莫嘉娜消失的墙角，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浩倡……”

顾念轻喊了他一声，这样的顾浩倡她实在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