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可置否的是,两人的关系并没有任何变化,默契和感情都和从前一样。

这个男人温润如玉,一举一动都带着万分教养,极少做出出格的举动。

即使像今天这样和她共处一室说笑,他也会很克制的速战速决。

不会拖沓的待这么长时间。

他说这样,是对一个女孩名声的不负责。

严鹤铭的一举一动,从来都发乎情,止乎礼,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越距。

像今天这样同她一起待这么久,还真是少见。

他是有事找她?

黎晚这个想法刚冒出来,霍凌天便轻声开口:“晚姐,我要订婚了。”

黎晚转笔的指尖顿了一下,声音里满是愉悦:“真的,恭喜恭喜,什么时候啊。”

严鹤铭去相亲她有所耳闻,王雪婷和严母是好友,自然也帮忙张罗了一番。

“五一。”

“啊,劳动节,挺好。”黎晚嘴角勾起盛大又真诚的笑意。

她和严鹤铭认识十几年,又是死党,自然希望他找到自己的爱情。

严鹤铭眸光发软,怔怔的看着眼前笑意如花的女人。

他的心里悠然闪过几丝酸楚。

可转念一想,这也算是真心为他绽放的笑容了,他应该开心才是。

想到这里,他也笑,眼角眉梢全是干净温和的笑,点头附和:“挺好。”

“晚姐,我订了婚,就是有家室的人了。”

男人声音发颤,艰难的说着在他心里憋了好几个月的话。

“爱你是一件让我很快乐的事情,放弃爱你,太难了。我做不到……”

“我做不到不爱你。”

“我爱你,十年之久,至此不曾后悔,时刻满心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