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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少主受惊了!”沧炎引着相安一路过去。

相安有些迟疑地跟在后面,看着两侧的一张张画卷,画的皆是同一个女子,有执剑练武英姿飒爽的模样,有花间独舞长袖旖旎的风姿,有托腮凝眉愁思在目的哀情,亦有独上高楼临窗远眺的神思。可谓文武皆备,风情千种。唯一相同的是,所有的画中,女子皆着一身青衣长裙。

“这画中人是……”

“是本座夫人!”沧炎有些抱歉道:“方才我说见到少主,想起故人,实乃想起了自己久病的夫人,唐突少主了!”

“无妨!”相安摇摇头,笑道:“真人爱妻之心,令人羡慕!夫人真是好福气!”

沧炎突然便顿住了脚步,面色有些怆然,“少主也觉得是她的福气?”

相安看着沧炎脸色,有些讶异,只道:“相安只是按着所见而言,有不当之处,还望真人海涵。”

沧炎笑笑,没有说话,只继续引相安往前走去。

第二个拐道里,左右各六副画,皆是青衣女子练舞的场景,她使的兵器是剑。相安却觉得有些奇怪,不是地上,便是半空皆有数枚银色小针,腾空的如同暗器,入地的仿若列阵。待到最后一幅,画上不见青衣女子,只有一柄流光剑,外面围着九枚两头尖尖的三尺长针。

“你试试可用的惯,只是到底是绵密小针,无头无尾两头尖,可别伤到自己。”相安猛然想起在青丘时,咏笙向凌迦借兵器,凌迦对他说的话。

无头无尾两头尖,绵密小针,相安怔在原地。

“少主,这边请!”沧炎看着相安神色,却只当不知,继续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