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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迦已经在相安的话术中猜出了大半,却也不想她太忧心,只轻轻拍了拍床榻道:“躺下来!如按你所说,便不是什么大事。”

“你认识那位真人?”

“躺好,听话!”凌迦将她塞入云被揽进臂弯,“是我的一个故人,确有赏剑的雅号。想是借着我的面子,拿了你的剑把玩。”

“这……这也太放肆了,便是借着你的面子,大可与我直说。此番作为,且不说伤到我,连着笙儿都误中副车。”

“好了,不生气。我去给你拿回来便是,让他亲自与你谢罪。”

“谢罪便罢了,到底是你的朋友!”

“嗯,睡吧!”

凌迦轻轻拍着相安的背,将她哄睡着。只是笑意却逐渐凝固,一双平和的多年的眸子,燃出杀意。

他化出催眠术以便让相安睡得更久些,后见她呼吸均匀,脉息平稳,便安心出了门。

曲陵台上,出了这样的事,后面的赛事便也无心再开展下去。御遥散了诸神,自己守在青丘大殿。凌迦过来时,咏笙已经迫不及待地迎上去,追问相安情况。凌迦递了丹药让他服下恢复元气,便许他去看望相安。遂而告知了御遥日月合天剑之事。

御遥大惊,“沧炎居然还活着?大宇双穹之门关闭后的五百年,不是你亲手了结了他吗?”

“一念之差,不想惹来今日祸端。”

“那髓虚岭中,魂飞魄散的难道是栖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