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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谁道歉呢?”凌迦抬起一点眼皮瞥了她一眼。

“同你啊!”

“我没名字吗?”凌迦将酒盏掷在桌上。

“凌迦神君,对不起。”

瞬间,桌上的那个酒盏碎成齑粉,一点玉色的酒水缓缓流出来。

“阿诺!阿诺!对——”

少女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黑衣的神君重新捞回怀里。

“你有什么错要道歉!原就是我不好,没有早点接到你!”

桑泽眼峰扫了半天,简直下巴都要惊掉,只得转头望向御遥道:“原就是叫一个名字,兄长竟如此矫情,也太不人道了。你看看,那相安少主,都被他搓揉成什么样了。”

“一个名字……”御遥无比专注地望着台下水镜中的儿子,想了想又道:“你可还记得乐中赛上,相安那番刚柔论?”

“自然记得,如此解说舞艺,如雷贯耳!”

“她说的是舞艺吗?用来谈情分明更好。你且看着,到底是谁落在谁手里还未可知呢!”

桑泽笑笑,不再言语,只又看了一眼正座之上的相拥的两个人。

已是午后,阳光强烈了些。正座朝南,相安不自觉晃了一下头,抬手挡住了光线。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