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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凌迦抢道。

突然间,咏笙委顿了下来,呢喃着半天没有出声。

“这是害羞了?倒是说啊!”御遥笑道。

“那个……那个,我不知她是谁家的女儿。”

殿中三人默默无语,彼此看了一眼。

“我、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两次问了她名字,她都未答。她话少的可怜,我便也不敢多问。”

如此,三人算是无语望天,怎会有这般呆傻的孩子!

凌迦站起身来,执着咏笙手腕把脉,“莫不是真遇上什么厉害的妖邪,被摄了心神!”

“没有!舅舅多虑了。”咏笙因急着抽回手,扯到了伤口,疼得哼了一声,却仍不忘补道,“她是我见过最好最温柔的姑娘。”

这一下来,御遥和桑泽都看出了异样,不禁站起身来看过咏笙。凌迦顺势扯开了咏笙衣衫,果然发现左边后肩处的伤口,胸口处亦有一个模糊的掌印,只是已好的七七八八,辨不太清具体的痕迹。

“倒是小伤,无妨!”凌迦安慰道,将衣袍甩上,“只是按理早该好了,怎么还发炎了?”

“那个、我自己弄得,不然怎么能让她悉心照顾我多日!”

“苦肉计!”凌迦点点头,对着桑泽到,“可是遗传了你?”

桑泽望了眼御遥,没敢接话。

咏笙也不理他们两个,只缠着御遥道,“母亲,那姑娘绝不是什么妖邪。孩儿是同她患过生死的。北海峡谷中,她对孩儿有救命之恩。后来路过髓虚岭,她被岭中寒气所伤,亦是孩儿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