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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给你流桑花了……”咏笙叫起来。

“本座可是先过灵力,再赠衣衫。”

“你……”

“不可无礼!”相安拦住了咏笙,脱下斗篷,递于沧炎,“还是谢你过得灵力给我。但此剑万万不能给你!”

沧炎看着那件斗篷,蓦地笑出声来,“果然有气节!本座不要你的剑,只是本座向来好赏名剑,觉得姑娘手中此剑委实奇特。想拿来一观,一炷香时间便可。”说话间,将斗篷重新披于相安身上。

“多谢!”相安往后退了一步,将剑递了上去。

到底相安身上缭绕的寒气尚未退尽,整个人哆嗦得厉害,根本无法系好飘带。咏笙实在看不过去,一把上来给她披正了斗篷,利索地系好结扣。

“等你自己系好,风雪便都进来了,穿了也白穿。”

相安没有忍住,笑出了声,真真是一样的脾性,连着凶人都是一副模样。心下只道,终是故人之子,如此相遇,合该好好护着。遂而舒展了笑意,关切道,“你自己呢,还没告诉我,此番折腾,伤口可是严重了些!”

咏笙看她不似方才虚弱之时那般想要推离他,心中亦腾起几分欢悦,只连连道,“没严重,就是还有些疼。我自己调息着,尚能撑住。”

相安点点头,望向沧炎,“真人!”

“果然好剑,奈何本座无缘此剑,竟无法拔出。”言罢,沧炎一副君子之态,奉还了剑。

相安接过剑,隐去了剑身。只是觉得眼前有一瞬模糊,仿若有一片金光摄入眼中,却也不过一瞬便恢复了清明,是故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