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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相安的痛呼一阵高过一阵,白姮祭出法器“含木缨”撞击殿门,奈何除了激起一点烟尘,半点用的没有。

雪毛碧睛犼仰天长嘶,掀起项上铜铃,喷出业火烧门。突然间,一袭黑影闪过,拂袖挥下玉清水,灭了业火。一掌震开了琼音阁地大门。

“君上!”看见凌迦,白姮一颗心稍稍安定下来。

然而,待看清琼音阁内场景,白姮吓得捂住了嘴,整个人说不出一句话,亦无法踏进一步。

相安的指尖到腕脉都被挑开了,白姮看得清晰,那不是被刀刃剖开的痕迹,而是被人牙齿生生咬破的伤口。而此刻,相阙已经咬上她的脖颈,一口一口饮下她的鲜血。

“阿诺!”相安挣扎着,眼泪簌簌留下来。

许是受到了侵扰,相阙回过头来,一双血色的眼睛狠狠盯着凌迦。凌迦弹指封了他的穴道,顿时他恢复了一丝清明,待转身看见已经气若游丝的相安,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姐……姐姐……”相阙擦过自己嘴边的血迹,想要伸手碰一碰她。

“离她远些!”凌迦一把抱过相安,转身对着跪在地上的白姮道:“原以为你是个稳重的,如今太令本君失望了!”

“臣下有罪,是臣下未尽职责,臣下……”

“将他扔入清潭寒玉池,清醒清醒。你若洗不净他周身戾气,便无须再来见本君,用元神生祭了他便罢。”

“是……臣下领命!”

“阿诺……不……不关她的事……”

“你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