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夏一愣,神情有些慌乱的想退出陆羡阳的怀抱,却被陆羡阳死死的扣住腰际抱到床上:“说起来,咱们还没在书房上过山呢,今天本殿下就辛苦一点,大发慈悲的带你踏上一个新的旅程。”

时初夏的耳尖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得,闻言骂道:“陆羡阳,你冲着这满屋神圣的书本你怎么做的下去……啊!”

“我怎么做不下去,这书架上可还有我用来带你上山的指导书呢。”

“你个死变态……嗯啊!”

很快,时初夏羞恼的骂声就变成了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听的屋外的树木都有些害羞的收卷起树叶,不再迎风飘展了。

第二天,陆羡阳头上带着个宽大的兜帽,顶着两只熊猫眼,神情带着几分讨好的将时初夏送到了帝国研究院的门口。

陆羡阳看时初夏不发一言的开门下车,苦恼的笑了下:“夏夏,晚上我来接你回家吧?”

“不用,我以后就住研究院了,垃圾!”时初夏甩手将车门关上,给陆羡阳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随后转身姿势奇怪的朝三号研究所走去。

陆羡阳摸了摸险些被撞到的鼻子,无声的叹了口气。

恰逢正午,三号研究所的人都去吃饭了,没人问自己走路姿势为什么这么奇怪,让时初夏悄悄松了口气。

走到自己的研究室后,时初夏腰酸背痛的坐到柔软的沙发上,锤了锤仿佛快要断掉的腰际,咬着牙骂了句:“死变态,上脑!就这还二殿下呢,这个国家没救了,毁灭吧!”

骂归骂,口嫌体正直的时初夏还是要想办法让琉璃枝结出更多的果子,好彻底解决陆羡阳深渊阴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