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夏给了陆羡阳两个眼刀,皱眉说道:“有没有……”

声音沙哑的跟电影里的丧尸似的。

陆羡阳也被时初夏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将手中的热粥递过去,眼底满是愧疚,闻声哄道:“喝点粥再说。”

时初夏喝了小半碗粥,嗓子总算不那么疼了,也恢复了些力气。他放下碗,转头问陆羡阳:“有没有剪刀?”

陆羡阳不解:“夏夏,你要剪刀做什么?”

“老子要把你那破玩意儿剪了!”

陆羡阳:“……夏夏,不要开玩笑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时初夏除了身上还有些酸痛之外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是走路的时候姿势会有些奇怪。陆羡阳见状后一直围着时初夏转,那紧张的架势,活像时初夏怀胎十月,马上就要临盆了似的。

时初夏有些气恼的踹了他一脚,说道:“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晃了!”

陆羡阳不敢动弹,但还是很委屈的说道:“我这不是想扶着你走路……”

“我是被你做晕了,又不是瘸了,你脑子里有坑啊!”

陆羡阳:“……夏夏,我知道错了。”

时初夏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陆羡阳,而是一只黏人的大金毛。而现在,金毛的尾巴也不晃了,头上的耳朵也无精打采的耷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