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海把他当咸鱼似的又翻过来,自己压上去,俩个人的脸近的能清晰看到对方眼里自己的倒影。

“你……”陈顺挣扎着要坐起来,却不敢太用劲,他怕伤着陆大海。

“我怎么了?你想怎样啊?这次从国外回来为什么假装咱们俩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你都想起来了?”

“那不然呢?”

陈顺眼神迅速暗下去,正要忏悔,“我……唔,唔……陆……”。

陆大海毫不留情的亲了上去,不给他回答的机会,她强硬的压着他,控制着他的双手不让乱动,陈顺刚开始愣了一会,不过片刻就反应过来,他轻而易举挣脱束缚,一手护着陆大海的头,一手用力将二人颠倒过来,用更大、更强劲、更疯狂的力道亲了回去。二人那恨不得把对方揉进骨子里的劲头,仿佛要亲到日升月落,海枯石烂才做罢休。

有个保洁员拿着拖把想进房间例行拖地,她先敲了敲门,没人应她,于是她试着去开门把手,结果发现门给锁了,于是她又敲了敲门,问,“有人吗?我来拖地。”

陆大海要挣脱陈顺起来,却被陈顺捂住耳朵,亲的更起劲了,她气的狠狠掐了一把陈顺,无语望苍天,悔恨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随后她就云里雾里,感觉自己快要溺毙在陈顺的吻里,哪里还能管的了别的。

保洁员见没人答她,也不过多纠缠,叹了口气离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慢慢停下来,陆大海作为资深的健身教练都已经一点力气都没了,陈顺勉强撑着自己翻了个身,仰躺在被子上,一动也不想动。

房间里的灯特别亮,就好像能将一切鬼怪邪祟都照的无所遁形,所以俩人就像没有任何惧怕的事情一样,四条腿交错叠着摊开,身体极致放松陷在被褥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