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杳应了声,麻溜地打开门,回自己房间拿包去了。
等门关上,一直没出声的年轻男人突然笑了下。
江子声赏了他个眼神。
男人懒懒靠着墙壁,抬手将口罩勾下来些:“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愿意带她去。”
江子声语气不咸不淡:“你什么时候也跟程然一样八卦了。”
“程然?”
江子声没搭腔。
年轻男人沉吟须臾,记起来了:“你那个发小?”
“嗯。”
“就他之前说我性冷淡?”
江子声走到床尾坐下,闻言嗤了声,漫不经心道:“也没污蔑你。”
“”男人停顿两秒,没计较这些,“他明儿是不是订婚了?”
“嗯。”
“那你什么时候订婚?”
“”江子声面无表情地看他,“景槐。”
景槐又闷声笑了下:“怎么跟你表哥说话呢。”
江子声懒得理他。
“不过我这都跟你们一路了,你那对象也没认出我。”景槐勾着口罩边缘,半真半假地说,“还挺让人伤心。”
这话让江子声回忆起什么。
他脸色冷了些,语调毫无起伏:“你也不红,伤什么心。”
“”
景槐莫名闻到了一股醋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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