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爬啊,我宁愿回去多打几把训练赛。”嘉嘉跑过来哀求刑天,他可怜巴巴地指着自己的左眼皮:“你看,它紧张地一直跳。”

“那更应该爬啊。”小远凑过来,给教练帮腔:“我们那儿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说明你小子要发达了,记得爬上去许愿发大财。”

“不是吧,我们那儿是反着来的。”嘉嘉哭丧着脸。

“小小年纪迷什么信,”刑天摆摆手,浑然一副不信的样子,自在道:“我一般是哪边跳哪边发财。”

“自己背上自己的包哈,我们做做准备活动就开爬了。来之前做了点功课,爬到一半的时候可能会温度骤降,所以让大家都带了长袖衣服。”

刑天带头做起了扩胸运动,边做边吩咐,赛前唠叨的老毛病又犯了。

“我没带。”时深神色淡淡,虽然加入他们做准备活动的行列之中,但是长手长脚做起运动来,和一般人就是不一样,带范儿。

“我带了两套。”秦之遇拍拍身后的包,边跟着做动作边转头看向时深:“老板有需求就问我们要就行。”

“……”时深垂眼,眉头轻蹙了下。

一直注意观察他神态的秦之遇心中咯噔一下,心说是不是针对的有点太明显,被老板看出来了?

“那我帮你拿。”时深伸出手,跟秦之遇要他背后的包。

“不行,”秦之遇向后一躲,护好自己的包,防贼似的防着时深,“教练说了,自己背自己的。”

“……”时深手没缩回去,就平摊在原地,保持着跟秦之遇要包的动作。

他的手心光滑,掌纹分明,颜色偏白,只有无名指指尾绕了一圈金色的游戒。

游戒的佩戴位置没什么讲究,但是大家一般都会打趣戴在无名指上的人是和游戏结婚了。

秦之遇平时练习的时候也戴在无名指上,因此看着同样和游戏结婚的时深格外顺眼。

他一弯嘴角,连带着眼睛都盛着笑意,语气也就不自觉地带了点撒娇的意味:“老板别再为难我了,教练都发话了,别害我被教练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