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候场的地方一面是座位,另一面则是从天花板垂到地面的幕帘,幕帘被帘绳束起,一侧的小圆桌上还放了主办方准备的小型香槟塔。

石毅目光停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他看见时矜身侧的那块帘布——窗帘被帘绳系住了,只是此刻那绳子松松垮垮,眼看着就要滑落。

而一旦绳子滑落,松下来的窗帘布势必会扫到桌上的香槟塔,站在香槟塔旁边的时矜一定会被溅出的酒水弄脏礼服。

这想法在脑子里出现只用了短短一秒。

眼看着那帘绳就要滑落,石毅当机立断,迅速的大步上前。

与此同时,时矜的腰身被一只大手猛然一握,惯性之下,他被大掌带着向后退了几步,脊背碰上了一片炽热的胸膛。

大掌的主人带着他退离了几步,很快又松了开来,转而低头查看他的情况。

肩上的热意骤然消失,时矜回了神,目光落在身前人的脸上,眼底有些许意外:“郁辞?”

郁辞的视线从他身上收了回来,转而落在他的脸上:“没事吧?”

时矜有些许迟疑:“什么事?”

“香槟塔”话刚开了个头,郁辞就反应过来,本该被窗帘扫蹭而崩塌的香槟塔似乎没有发出破碎的声音。

他顿了顿,和时矜一块看向圆桌。

圆桌旁扑在窗帘前用两只手揪着窗帘布的石毅:“”

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帘绳重新将帘布绑起,担心它再次滑落,他还特意用了些力将帘绳打了个结。

等做完这一系列,石毅挠了挠头:“刚好刚好。”

一个救人,一个救香槟塔,确实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