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尤吸溜一下口水,看向时矜:“时矜哥,你吃什么?”

时矜犹豫片刻:“要琼花露和白米糕吧。”

赵姐:“白米糕要几个?”

“两个吧。”时矜掏出手机扫码:“一共多少钱?加上刚刚那些孩子的。”

赵姐装了米糕,又拿杯子装琼花露:“他们的有学校报销,每个月记账就行,不用你付。”

时矜坚持,赵姐只好算了算:“一共27。”

时矜付了钱,从赵姐手上接过米糕和琼花露。

白米糕刚刚出锅,米白色的软糯表面还裹缠着白白的雾气,夹杂着大米清香,格外诱人,就是有些烫手。

时矜捧着纸包的白米糕有些手足无措,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把纸包放在了摊前的架子上。

赵姐见状连忙找了个袋子:“哎哟烫着了吧,看我这个没脑子的,没注意到刚出锅烫手,来,用袋子装一下。”

滚烫的白米糕被装进袋子,寨子里的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来买早餐,赵姐开始忙碌了。

时矜拎着白米糕退了开来,就看到于尤一边被吃一边被烫的呲牙咧嘴。

见时矜看他,于尤一口咽下嘴里的米糕,一边指了指前面的路:“酒坊就在前面,往前走就到了。”

一路往前,陆续经过摆着菜的菜摊,卖肉的肉铺,甚至还有专门售卖香料的香料摊子。

香料的味道隔着很远都能闻到,整条街似乎都被熏染上了这种独特的气味。

但很快这气味就被另一种更具冲击力的香气取代。

浓郁的酒香飘散开来,于尤瞬间觉得觉得自己的酸米粥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