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了。”男生摆了摆手,脸有点红:“我已经吃了三碗了,吃不下了。”

阿秋笑了笑,转而看向郁辞:“郁辞哥呢?你要吃点什么吗?”

“就面条吧。”

郁辞给自己倒了杯水,目光看了眼楼上,随口问:“时矜呢,他吃了吗?”

阿秋盛了碗面条出来,滚烫的碗沿烫的她连忙用手指捏了捏耳垂,听到问话,她啊了一声想起了什么:“时先生从早上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有下楼。”

“刚刚吃饭的时候我拜托于先生上楼去叫他,但是他也没开门。”

正在喝水的于尤点了点头:“我刚刚敲了几下门他都没应,房间里也没开灯,可能是睡着了吧。”

寨子里下着雨,天气阴沉,如果不开灯房内的光线是很差的。

于尤隔着门缝看了几眼,发现没开灯,猜想着时矜兴许是睡着了,所以就没再叫他。

郁辞抬头看了眼楼上,眉心拧起。

他放下手里的杯子:“我去看看。”

进山的路途颠簸又难走,除了每天固定的大巴班次和旅游社的团车,一般情况下是没有出租车会愿意送客进来的。

郁辞不知道时矜是怎么来的,但是早上他问了阿秋,阿秋说时矜是昨天夜里到的青柳寨,按照时间推测,他应该是刚从派出所出来就来了这里。

时矜没开车,而一般没有预定是很难找到愿意来青柳寨的出租车的,所以他大概率是坐大巴来的。

那大巴车最初他也曾有幸坐过一次,开的又慢又晃不说,车厢里的味道混杂的简直让人窒息,他估计时矜昨天来的时候一定很煎熬。

楼上的床铺也铺的单薄,加上今天早上淋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