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魏禅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睛:“你今天似乎一直在走神。”
时矜面色平静的否认:“我只是在想魏主编今天找我的目的。”
“目的?”魏禅笑笑,他解开高束的两颗纽扣,松了松领口:“我没有目的,无非就是想邀请时老师吃个饭罢了。”
“若是非要说目的——”
他抬起眼,镜片反射了头顶的灯光,叫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就像上次见面时说的,我想要正式追求你。”
时矜抬眼看他。
桌子对面的男人西装笔挺,金丝边眼镜斯文俊秀,单看外表,无疑是很优秀的青年才俊——如果时矜没有看到他的资料的话。
冷血理性,性情阴鹜,寡情薄义且极度强势。
这是资料上对眼前男人的总结概括。
说到底魏禅被陈家认回去的日子不长,他忙着收整陈家权力,倒是百密一疏的忘了处理自己的信息。
秦家和陈家向来交往甚密,因此时矜在搜集秦家资料的时候,顺手也把陈家的也买了一份。
不过既然谢时璋回国上了钩,那么秦家和陈家之后如何自然与时矜无关。
他没有野心,对秦家也没有兴趣。
只要秦家不要再来打扰他,他自然也不会多生事端。
“就像上次见面时说的,”时矜垂下眼皮,漆黑色的眼睫遮掩了他眼底的神色:“我对感情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