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来今天这场, 辞哥还特意把钟阿姨的电话拉黑了,谁知道钟阿姨找不到他人, 这电话就打来他这了, 这

太后娘娘和辞哥孰轻孰重, 他也没得选啊。

辞哥不松口, 钟阿姨的电话就一直打,于是这一僵持,就直接僵到了凌晨五点。

眼瞅着天色亮了,辞哥这才不情不愿的松了口。

这能不困才怪。

只是这话他可不敢说。

郁辞耷着眼皮扫他一眼,因为肤色白皙,眼下的青黑便显得格外明显。

许潜更心虚了,为了掩盖这丝心虚,他眨了两下眼,提起了成才刚刚问他的话题:“对了,辞哥,三哥,听说今天这场除了给秦大少送行,还有另外的目的?”

成肆看他一眼,有些讶异的点了点头:“这你也知道了,不错嘛你小子。”

许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这事也不算是个秘密。”成肆从路过的侍者托盘上端了杯酒:“听说秦家已经找到了秦筝的孩子,也就是秦漠的外孙,这次也打算借着秦大少的送行宴给大家把这个外孙介绍一下。”

“也算是趁这个机会敲打一下最近蠢蠢欲动的一些势力吧。”

成肆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毕竟自从秦大少死亡的消息传出之后,秦家现在可是个香饽饽,人人都想啃上一口。”

“我没记错的话”成肆笑着看了眼左侧:“郁伯伯对秦家似乎也是势在必得。”

秦家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有了颓势,后来是出了个秦大少,没日没夜的研究工作,几乎是用半条命在吊着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