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搞这些手段——”说着郁辞飞快的看了他一眼,目光触及时矜又像触电似的移了开了:“你正常点, 咱们就还能当室友。”
时矜眉心皱紧。
他在说什么?
黑色的小猫轻巧的跳上了凳子, 将镶嵌着铃铛的猫球吐出, 澄黄色的眸子左右看了看,尾巴一卷, 端坐着看戏。
郁辞挠了挠鼻子,视线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似乎才发现他家客厅这么好看。
与此同时他的内心也在唾弃自己。
明明占理的是他, 怎么现在搞的好像他才是那个做贼心虚的人?
只是想归想,郁辞到底还是不敢在这个时候去看时矜。
可能是昨晚心脏被吓到的后遗症, 他现在一看时矜心脏就狂跳。
还是不看为妙。
僵持最后是被一通电话打断的。
郁辞松了口气, 丢下一句“记得吃药”人就跑了。
时矜看了眼桌上的手机, 唇瓣微抿。
没有来电显示。
谁会给他打电话?
时矜垂下眼皮, 接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