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的视线顺着那截雪色的脖颈下滑,最后停在那枚微微起伏的喉结上。

喉结

他支着下巴,眼底若有所思。

他倒的确曾听说有些女生先天骨骼明显导致在脖颈处会有形似喉结的存在,加上他昨晚看到的那条裹缠着胸前的布条

郁辞眸光微闪,才降下温来的耳垂又开始发烫。

“很好吃。”

郁辞回神:“嗯?”

清粥软糯的口感尚存留在口腔中,时矜抿了抿唇,看向郁辞,素来清冷的眸子雪色微融:“很好吃。”

郁辞感觉自己的心脏现在就像个温泉一样正噗噗噗的冒着泡,他极力压住不断上扬的嘴角,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还行吧。”

时矜见他不动,于是伸手替他盛了一碗。

冷白色的手腕持着玉白的瓷碗,黏软的粥水是清软的白。

乍一望去,甚至让人有些分不清是那手腕更白还是那玉瓷更白。

时矜微微倾了身子,将粥碗放下。

随着他的动作,一股挟夹着沐浴露香气的浅淡香气将郁辞笼住。

他们离得很近。

时矜的头发有些长了,额前遮挡视线碎发被他拂在一侧,露出额心那颗殷红的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