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刚刚捡出来的毛绒球上下抛了抛,在小黑急的要伸爪子来够时才将玩具丢了出去。
一道黑影刷的一下朝着毛绒球跑去,将毛绒球扑到地下。
毛绒球在地上滚了几圈,被小黑叼了起来。
它歪了歪脑袋,几步跳上沙发,将毛绒球放在时矜旁边,黄澄澄的大眼睛眨巴两下。
胃部的抽痛在热水的熨烫下好转起来,时矜松开压在腹部的手,揉了揉小黑的脑袋。
小黑执着的用脑袋蹭着他的手背,试图让主人陪自己玩耍。
时矜弯了弯嘴角,捡起小球轻轻扔了出去。
小黑“咻”的一声蹿了出去,几步追上毛绒球,又叼着球跳回到时矜身旁。
就这样一来一回的玩了几轮,小黑总算是叼着毛绒球躺回了窝里,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动。
时矜将手里的空杯子放回桌上,这才发现楼梯口的郁辞不知何时上了楼。
他将两个杯子清洗后放回消毒柜,走到阳台。
阳台上原先放着几张椅子,只是他搬来以后就将椅子搬到了客房,因而此刻偌大的阳台空荡荡的。
时矜拢了拢外套,在阳台角落坐下。
深夜的春城一片漆黑,唯有不远处的酒吧街亮着光,五彩的光影彰显著春城热闹的夜生活。
他似乎很久没有这样看过夜景了。
依稀记得,多年前那对夫妻,就是在这样一个夜晚,头顶漆黑的夜幕,拉着行李箱相携着走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