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矜抬起眼,没等他开口,就看到郁辞大步迈开,直直的去了吧台。

他站在原地片刻,还是抬脚跟了上去。

时矜在吧台前刚坐下,一杯颜色鲜亮的鸡尾酒就被推了过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点了点桌面:“尝尝?”

时矜目光在那杯颜色靓丽的鸡尾酒上停留两秒,又将视线放到手指的主人身上,表情是淡淡的,拒绝却是坚定的:“谢谢,但我不喝酒。”

郁辞闻言,眉梢微挑,语气调侃:“一杯倒?”

时矜看他一眼,没应声,算是默认了。

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他的酒量确实不好。

说一杯倒都算是抬举他了,要是准确来说的话,一口倒更适合他。

郁辞看出了时矜的潜台词,他弯了弯唇,没说什么,只是重新给时矜叫了杯喝的。

他将刚刚推过去的鸡尾酒又挪了回来,语气有些可惜:“这可是这家店的招牌,可惜你不能喝。”

“辞哥。”服务员很快就端着杯子回来了,他将杯子放到郁辞面前:“您点的雪山。”

郁辞点了点头:“谢了。”

他将那刚送上来的杯子推到时矜面前:“诺,喝这个吧。”

雪白的液体在透明的玻璃杯中摇晃,丝丝缕缕的细烟在杯口缓缓上升,杯口还贴心的配了根吸管,正随着刚刚的动作轻微晃动。

“不是酒,是牛奶。”见时矜盯着杯口的轻烟,郁辞唇角微勾,轻笑着出声:“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