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怎么就跟中邪了似的跑到人家包间外面敲门呢?

这种变态痴汉一样的事是他能做出来的吗!?

而且这个在人家来开门的时候突然胆怯,随手丢了瓶水一溜烟跑路的人真的是他吗?

郁辞的眉毛都快皱成了一团。

他将手中卷成一个筒的书往脑袋上敲了敲,再次肯定了一个事实。

他跟姓时的果然犯冲。

还是不要接近的好。

思绪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楼上。

郁辞轻车熟路的从门口的消防栓背后摸出把钥匙,将门打开。

门刚一打开,他就挑了挑眉。

相较于之前无人打理的状态,现在的一楼显然是焕然一新。

白色的家具被擦拭的一尘不染,触目可及的桌子上都或多或少放上了几本书,就连地板似乎都被拖的要反光了。

看来这新来的租客是个有洁癖的书呆子啊。

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客厅那张紧紧拉上的窗帘。

厚重的窗帘将偌大的落地窗遮的严严实实,窗外的阳光一丁点儿也没能露出来。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