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及其诚恳。
如果忽略眼底闪过的笑的话。
阮糖没搭理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扒拉着面前的野草,乔一欢也不说话,就这样蹲在旁边看着他。
阮糖拔了好几揪草了,然后就在乔一欢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他面前那一圈野草快秃了的时候阮糖拔草动作突然一顿。
然后就看着阮糖满脸茫然的低下头去看自己面前的草,下一秒一声划破天际的尖叫传出来。
“卧槽啊啊啊啊啊啊——”
乔一欢被吓了一个机灵,手一抖把手里的夜灯扔了出去,然后下一秒被扑了一个满怀。
阮糖被吓得不轻,下意识往乔一欢身上扑,脸色惨白的看着自己刚刚拔草的地方,整个人箍在乔一欢身上,腿紧紧缠住了乔一欢的腰。
乔一欢半跪在地上,握着阮糖抖成筛子的腰,好一会儿才呼出一口气,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尽量平静的问:
“怎么了?”
“有有有东西咬了我一口,滑不溜秋的,软软的我操,好恶心”
乔一欢愣了一下,任由阮糖缠他身上,余光扫了一眼刚刚被阮糖扒秃了的地方,肌肉紧绷了一下,站起来:
“没什么,应该只是虫子。”
反正夜灯都扔出去了,他也看不清楚是啥。
“啊?啊。”阮糖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完全不知道乔一欢问了些啥,一个人在哪儿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