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shaw。”卡尔将自己获悉的都如实告知,“是一名78岁的老年女性,姓氏好像是杨,登记人是苏洄。”
是他的外婆。
宁一宵悬着的心并没有彻底放下,他很清楚,苏洄的外婆对他有多重要。
“shaw,有一点我在想要不要告知你,这也事关对方的隐私。”卡尔有些犹豫。他本不想说,但又觉得宁一宵是关心那个人的。
“你说。”
“据查到的情况来看,这位苏先生目前的生活比较拮据,而我也向琼斯小姐的工作人员了解了一下,之前他们的很多次邀约,苏先生都拒绝了,想必正是因为这次危机,他才会同意接下琼斯小姐的委托。”
卡尔虽然不知道宁一宵与苏洄究竟是什么关系,但也能从宁一宵别扭的态度中洞察到他的关心。
他的上司是个像机器人一样运转的工作狂,只关心工作,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关心,自从苏洄的出现,他好像唤醒了另一面。
“还有,关于他和之前您提到的心理医生梁温,每一位病人的信息都是不对外公开的,所以一开始我也没有查到什么。不过后来我询问了艾维斯,托他帮忙打听了一下,苏洄的确在梁医生所在的私人诊所就诊……”
宁一宵忽然开口,像是开会时找出某种逻辑谬误那样打断了卡尔。
“心理医生不可以和患者有咨询室之外的社交。”
卡尔顿了顿,还以为宁一宵是作为兄长反对梁温和苏洄的相处,想了想还是解释:“确实是这样,这是行业规定。不过苏洄的主治医生并不是梁温,而是同诊所另一位临床心理医生。所以准确说,他们并不是医患关系。”
听到这里,宁一宵陷入沉默,直到下车也没有给出回应。
这种沉默就像是一套防御机制,卡尔明白,所以也什么都不说,跟在宁一宵身后。
教授特意为他们挪后了查房工作,在办公室开起临时会议,卡尔原本打算按照之前的惯例做会议记录,但却临时被宁一宵支出去,安排了其他工作。
因为之前的准备工作充足,需要商榷的内容并不多,会议时间也并不算长,两小时便结束。
教授邀请宁一宵共进午餐,宁一宵同意,他吃饭很快,是从小养成的习惯,还被教授开玩笑说生活习惯不够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