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许清嬿的态度中,时杋看出了不容置喙。

显然这件事只能这么处理了。

这个消息一出,大家都觉得时杋肯定三天后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所有人都认为时杋肯定是靠什么特殊手段上位的,所以也不觉得她可以拿出什么东西澄清。

个个看时杋的眼神都越发不屑了,赶走了一个「走后门」的,作为勤勤恳恳普通的打工人自然是十分欢喜的。

心里更是期待原本给时杋的资源可以倾斜到自己身上。

午休时间,时杋在收拾桌子时郑泽恺特地过来看她笑话,之前在时杋身上频频吃瘪,现在时杋落难,他恨不得长两张嘴来落井下石。

“真好,过几天有些人一走,台里的空气都会清新一点,没那么臭。”

程齐听不过去,怼他:“你个大男人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空气臭是因为你嘴臭吧?”

郑泽恺也不生气,张嘴就来:“怎么你也是裙下之臣?怎么这么护着的呢?”

程齐被激到了,正想反驳,时杋按住他摇了摇头。

郑泽恺是关系户,程齐这样得罪他不值得。

郑泽恺又阴阳怪气几句,当事人不屑于搭理他他也不生气。

哼着小曲走了。

他还有约,就是趁着空档来嘲讽一下时杋,现在就要去赴约了。

在广电大楼附近的茶楼,郑泽恺一推包厢的门就看到了坐在里边喝茶的盛曦月。

笑得狗腿:“等很久了吗?表姐。”

盛曦月家里有钱,他家就是攀附着盛家拣点漏赚钱的,受到恩惠自然要狗腿一点。

“是有点久,下次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