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曼转移了话题:“那新的工作环境还适应吗?”

她们是在高中认识的,认识这么多年了,陈曼很了解时杋的性格,她真的不是一个很有社会性的人,很难融入群体。

在那件事之后,时杋有一阵子十分惧怕去接纳新人或事物,更别说融入,这两年步入社会了,这种心态轻微了很多,但她仍是不太爱和人打交道。

和大部分人都只能维持表面点头之交的状态,这样的人不太容易适应新的人际关系。

换一个地方,需要适应很久。

“还行,市电台的同事比较……嗯。”时杋顿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挺好……”

陈曼追问了句:“没什么特别的?”

“特别的话……”

时杋想起郑泽恺,完全听不进去话的纠缠,她说:“有个人,令我很困扰。”

“怎讲?他在追你?”

陈曼一下就猜到了,时杋现在的长相身材到哪个地方都是香饽饽的。

被人追求也很正常,只不过她这种性格向来就比较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没什么情绪波动,能令她困扰的人显然很不一般。

时杋沉吟了一下才说:“我想应该是,但是他的行为干扰到了我,我不喜欢成为人群的焦点。”

“他的行为很夸张,搞得人尽皆知?”陈曼猜测着那个人的踩雷方式:“当众送花、送温暖、邀约、送礼、野心勃勃的让所有人知道?”

“差不多。”时杋说了这些天郑泽恺的举措,基本追求的套路,都轮番上阵了。

陈曼听了,有些诧异:“我觉得这些还好吧,现在追女孩都这样啊,很多女孩子都吃这一套。”

“我不喜欢。”

这种完全无视当事人的厌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声势浩大的自我感动的行为,时杋只觉得困扰。

陈曼却劝她:“你可以尝试接触一下别人,可以试试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