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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油腻投资人比沈麟风大了将近二十岁,可是在他凌厉阴翳的目光和强大冰冷的气场下下,油腻投资人仍然恐惧的话都说不利索:“沈少,我,我……啊!”

油腻投资人颤抖着瞳孔看着插在自己指缝中间的反射着幽光的利刃,在吓得急促的啊了一声之后,竟然直接吓尿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气味。

沈麟风垂眸,目露嫌弃,拔出插在桌子上的利刃,向后退了一步,冷冷的看着他道:“看来你下面那根东西也不想要了。”

油腻投资人呆愣了两秒好像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眼睛向下看到一滩黄渍,惊的猛一下从凳子上弹跳起来,等他眼角余光看到沈麟风手中的利刃,又扑通一声跪在了沈麟风的面前。

郁颜郁颜“沈少,您饶了我这一次,我嘴贱,我该死,我发誓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这一次吧。”

漆黑锃亮的皮鞋踩在油腻投资人光秃秃的头顶,微微一用力,头就磕在了那滩黄渍上,但比着更可怕的是沈麟风接下来的话。

“唐然,是我的人,敢觊觎他的人,都得死。”

要不说沈麟风是个疯子,一般人放狠话都是“敢觊觎他的,都该死”,但沈麟风却偏要敢觊觎唐然的人,都得死,一字之差,天地之别。

五分钟后,沈麟风姿势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间把玩着那把银色的利刃,抬起眸,阴翳的眸光扫过前面坐的一个比一个直,一个比一个乖的导演、编剧、制片人……

“想好了吗?”

沈麟风刚问出这句话,就忽然听隔壁房间传来一阵凄厉嘶哑的吼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