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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失去自我了呢!别胡说八道了我只是在做自己更想做的事罢了。”

他一意孤行地下了定论,好像初遇时他一意孤行地说对他一见钟情,又仿佛再遇时他一意孤行地来找他跳舞要求复合:

“你也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罢了,做自己想做的事有什么错的!”

莫定轩有的时候搞不懂白御,对方是与他极其相似又截然不同的人,但是对方太令他着迷了,从第一眼,从第二眼,从第三眼,每当和对方在一起他对这个人的迷恋就更深一份,超越了对亚思嘉的依赖又超越了安鲁斯的敬爱,白御是最特殊的,特殊到光是令他想想会失去到对方都觉得……活不下去没有办法重新开始的地步。

他有时会为这份过分病态的感情而畏惧,甚至不敢表现出自己的占有欲,明明之前和亚思嘉以及安鲁斯他都只是依恋对方而没有占有欲,在白御身上他的占有欲几乎与依恋等同了,或许从一开始他对白御的感情性质就是跟前两者完全不同的。

也是,白御本来就是不一样的。

他爱这个人,爱得愈深愈觉得不安。

白御……如果遇到更好的,更适合的怎么办?就好像当时碧莱斯说的……他们之间其实有很多差异。

“……但这并不是我想做的事,”莫定轩沉默了一会,“我并不想对亚思嘉或者安鲁斯过分依赖,这是不对的。”

“那你现在不是也清醒了吗?想的时候做了,不想的时候不也结束了吗?”白御看着他。

“……”莫定轩偏过头,“没有,我还没有清醒。”

“我对你……也不该有这样的病态的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