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脏爪子拿一边去!”我才不管那事呢,奶奶知道就知道,省的老同情你!
伸出手狠狠地把她的手打到一边。心里说,瞧你那德行,既想戳穿我的谎言,揪住我的小辫子,又想让我给你留面子,休想!
“好汉做事好汉当,你怕啥!”我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
东屋还没睡觉的奶奶,听见我们又在吵架,披着衣服推门走进来。
因这事事关我家不宜外传的秘密,奶奶第一次严肃地批评了谷峰,告诉他这事只能烂在肚子里,绝对不许再提,更不能让我父母知道生闲气。
我与谷峰的婚姻,就这样在吵吵闹闹、没有激情的气氛中维持着。
过了几天,我刚到会计室,鞋帽组的小杨子手里举着一个牛皮纸信封:“任姐,姐夫单位来信了!”
“来封信有啥稀奇的,他们那个破单位人员分散,工作地点不定,有事来信很正常。”我边说边接过信封,伸手就要撕开这封谷峰所在单位来的信函。
“姐,还是拿回家让我姐夫自己打开吧,万一有啥秘密呢……”小杨子这小子人小鬼大,做了个鬼脸就离开了。
“单位宣你呢……”下班后回到家里,我把来信交给了他。
他撕开信封,边看信边兴高采烈地说:“终于发表了!你看,信上说我的小说发表在作家杂志上了……”他用手抖着信纸要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