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有泡吗?生姜虽然用盐保鲜,也不能放很久。”
李柏松没答刘姨如何,只说:“我这几天每天喝,感冒都好了。”
云知笑笑,“主要你感冒也不太严重。”
“是啊,小小感冒,有人费心它就吓跑了。”
李柏松说完淡定地喝了口茶,又问:“很特别,是玫瑰?”
“对,附近有家药店,什么茶都有。”包括姜茶,云知默默懊恼。
监控既已装好,茶又见底,李柏松没再久留,起身要带馒头走,可这货还瘫在云知怀里,不懂它是来串门的角色。
馒头在猫界算是老猫,可只要李柏松去拉它,它就像是耍赖的小孩,四爪紧抓云知的衣服不肯松,还可怜巴巴地冲云知叫,间或对唤它的李柏松凶狠地叫。
直到云知提出馒头可以留宿,这场由猫咪主导的“生离死别”才消停。
“真得越来越不乖了。”李柏松控诉。
“别这么说它,它很乖的,一直不吵不闹,可能几天没见了,是不是。”
云知挠挠馒头的肚皮,馒头舒适地回应着。
李柏松好笑地揉了一把馒头的头,“那馒头麻烦你了。”
“不麻烦。”
两个人一晚上不知说了几次“麻烦”。
云知送走李柏松,还呆呆地立在门口,可几秒后门又被敲响,云知立马打开门,门口站的人确实是李柏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