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告诉我你怎么想到搞这一出的?刘姨?”
……
十分钟后,小巷复归平静。
李柏松和卢默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回答,分头驱车离开,一个向东,一个向西。
卢默开车时一直琢磨李柏松那句回答,“假结婚,是因为喜欢她所采取的方法,就这样,以后给我安生点。”
一句话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为什么喜欢她就要用这种方法?两人怎么达成共识的?一个路口停下,卢默照了照镜子,忍不住叫起来,“靠,李柏松你丫下手真狠,我的脸……”
而此时反方向的李柏松则不发一言,他正驶向老城区。
晚上十点多,李柏松还没回来,云知正在厨房煮姜茶。
不一会儿,姜茶香逐渐充盈整个屋子,云知贪婪地将这气味吸进心里,好像就能把今天的郁气都挤出去。
其实卢默在咖啡馆说的话让她连气的欲望都没有。
她一直觉得人一定要学会知足,欲望越低越好。这些年,她连倾诉欲都没了,没人懂她,别人的回答都不是她想要的,于是她渐渐地就不再倾诉,而她今天便是连纠正误解的欲望也没有,有些事信则信,不信解释一番就信了?
可人是没法脱离欲望的,因为欲望人才鲜活,才有活力。
有些人抛却某个欲望,是因为得不到。得不到就会痛苦,多次痛苦后学乖了,干脆不要抱有欲望,提前规避痛苦,于是什么会令自己痛苦就选择抛却,选择自我洗脑,反复给大脑下指令:“我不需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