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救我!我不要被活剥人皮!”一个孩子哭着找娘。
“是她!”一个孩子指着姚侧妃,直接就倒戈了,“是瀚哥儿的娘教我这样说的,那天是瀚哥儿自己跳进水里,诬陷涛哥儿的。”
见两个少爷都认了,那两个书童见势,也招了。
“侧妃娘娘给了我家好大一笔钱,要我指认二少爷想谋害大少爷……”
“是大少爷说,要是二少爷没了,这王府就是他的了,我若不应,大少爷是饶不了我的……”
那族学的夫子,把柄控在苏浅手里,也将自己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招了。
事发那一日,根本没有看到什么,只是姚侧妃找上了他,给了他一大笔钱,他没有抵住诱惑,做了昧良心的指控。
……
人证物证俱在,苏浅看着面色惨白的姚侧妃,问了一句。“姚氏,你可认罪?”
姚侧妃却看着那些人证,捂着心口,含着眼泪。“妾与你们无怨无仇,为何要诬陷于妾?你们这是要妾死啊,妾若死了,你们诬告之罪也难逃其咎。”
姚侧妃这是在警告他们,当初诬告温涛,他们都是罪人,她若死了,他们也讨不得好。
苏浅却是微微一笑,“姚侧妃似是不知,大宁律中,诬陷至人死者,绞!唯坦白,可减其罪。”
姚侧妃脸色一白,苏浅这话,无异是直接斩断了这些证人的后路,他们只能坦白。
似乎是还嫌不够,苏浅又一声令下,这次侍卫带上来了更多的人。
有苏雅院子里的几个丫头嬷嬷,也有她院子里的,还有守后门的小厮,府中采办的家丁,城中百草堂的大夫和药童,以及……那位要温涛心脏入药,传说已经去云游而不知所踪的神医。
姚侧妃几乎要站不稳了,苏浅居然把所有的人证物证,事无巨细,全部找到了。
接下来的审问有条不紊的井然有序,每个人都招供了,也拿出了账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