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母口?中乖巧的儿子,在这位姐夫看来则不然?。王大顺非但?游手好闲,待几位姐姐也多有不敬,动辄自持“王家传宗接代人”的身份,在家对姐姐非打即骂,对母亲恶语相向,对姐夫也多为?嘲讽,唯独不喜父亲,不和他说话。

“说到底,是他从小认为?自己高人一等。”青年说,“而他的倚仗,无非是下身的物件,一发现不行,就受不了了。”

陈约问:“不行?”

青年回答道:“是,他与他大姐说,我悄悄听见的。他暗中求医问药几次,后?来大概是好了,才会?做下这等事罢。”

顾飞飞说:“求而不得?,一旦得?到,就发泄起来。”

青年说:“我想是这样,不知那些姑娘……”

东厂未曾告知这些人案情,陈约道:“生前受王大顺凌辱,有些当场身亡,有些自尽了。”

青年叹了一声:“只是可?怜了这些姑娘,旁人家没有教好的儿子,和她们又有什么干系。”

陈约又问了些关于王大顺的交际,青年却?不太?知道,毕竟两人关系不和睦,平时就不关心这些,只知道王大顺尽和些癞子流氓一块玩。

询问完,顾飞飞和陈约一出来,就碰上了东厂的总管,又递来一纸记录。

隔壁关着的两位,是另两位嫌犯,一人叫张壮,一人叫李铁柱,都是乡里的无赖。

确定王大顺地嫌疑后?,这两人非但?没有被洗清,反而被当做从犯关押,原因?无他,王大顺出门时,总和他俩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