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飞赶紧去扶着他,将这人拎回床上,顺手结了一个治疗术:“你以前……”

“也是这样。”陈约挡住她试图按揉的手,知道男女大防对她不管用,故意说,“别,碰着疼,明天该起不来床了。”

顾飞飞果真不敢动了。

陈约笑了笑:“你回去睡吧,故事都讲完了。”

顾飞飞却说:“我陪你。”

“不用。”陈约说,“我也该睡了。”

他想:“自己疼着吧,真要是习惯了她在,以后可不好过。”

顾飞飞兀自呆了一会,还是听话地回了房间,以防耽误第二天的行程。

不知陈约旧日有何等威风,清晨,萧成邺打着哈欠就到客栈来了,手里还提着三碗面,一边踢门一边说:“……我今天可起来了,陈约你说到就得做到。我一会就叫大夫来。”

顾飞飞从隔壁伸出脑袋,被香味勾得神魂颠倒,收到了一碗小面:“大夫?”

陈约晃晃悠悠走来,接过自己的包子,道:“不急在……”

“我偏要急。”萧成邺无赖道,“我今天起得这么早,你不给点甜头,我明天都爬不起来了。”

顾飞飞说:“早晚要看。”

陈约:“……”

陈约道:“清水教的事——”

“还是陈大人官威大。”萧成邺说,“罗城连夜给我回了信,果然是从那边过来的。不过这教派在他们那天天搓麻将,活跃在大小茶馆,没见兴风作浪,就没人管。现在他们已经派人去玩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