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变成这样，是因为她。

“你不是想让我帮他吗，我该怎么做？”

“……”小烬沉默着。

姜思接着问:“他知道自己的情况，不许你告诉我，也不让你向我求助，原因也是和我有关，是不是？”

小烬声音没什么波动，“小姐姐你很聪明，应该知道，这些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所以，不要再问了。”

“你不是想让我帮他吗？现在为什么又要拦着，不告诉我？”

“……”

姜思忽然莞尔一笑，“小许给你下的命令，是好好照顾我，陪在我身边对吧？”

小烬有些疑惑她忽然笑什么，“……是。”

“那如果我出了点差池，受了重伤，或者是直接身亡……”

小烬打断了她，自信道:“小姐姐，你可能还不太了解自己现在的能力，除非是大系统惩处，其他npc和游戏者都很难伤到你。”

“噢……原来是这样。”姜思缓慢说着，似乎刚反应过来一样。

她抬眼，轻笑，语气忽而凌厉了起来，沉沉道:“所以，小许的力量在我这里，是吗？”

“！！！”

“不……”小烬刚说出一个字，忽然意识到不对，声音戛然而止。

它一时太激动了，反而跳进了她的圈套里。这种时候，越是这样激动的反驳，越是在撒谎。

“这也是小许每次跟我接触后，都会变得那么虚弱的原因吧。”姜思摩挲着戒指，半回忆着说。

“我的精神力越来越强，直到现在，杀掉三千丧尸也不会像初次使用那样透支，不是我自己变厉害了，而是小许的力量都转移到了我这里。”

“……”

“那些奇奇怪怪的武器，也是因为小许的原因，我才能使用的吧。我变强了，相对的，小许就越来越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