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赵长清看看容谦。

“生莲玉。”容谦笑看他。向前走,接过盒子。

手一掰,那封泥应声而碎,容谦打开了盒扣,那盒子里莲花一样的白玉散着温润的暖光。

“生莲玉?”赵长清刚松下去的眉又皱了起来。学着叶生,盯着那生莲玉。

“请谷老吧。”容谦点点头,冲着容凌说道。

你可知怎么用?赵长清盯着那玉微微出神。轻启了口,问容谦。

“可有什么讲究?”容谦一怔,转头来正视他,还微挑了眉头。

“生莲玉色白莹润内里微黄,似玉非玉,似药非药,自然与其他的药用的方法不同。你若是用,要在今天晚上子时月上高天的时候,将那藤心草的毒引出来。将他逼往督脉,在督脉处放血,将生莲玉放在那儿,待到血行了一圈,算是帮你洗了血。”

“剩下的还是请谷老吧。”赵长清,望着那生莲玉出神,想了想没甚可说了。该是都交代完了。

“容凌已经去了。”容谦点点头,倒是对着赵长清眨了眨眼。“不曾想到,师兄渊博至此。”

“唔。”赵长清轻轻哼了一声,却没回他。只看着那白润的生莲玉皱皱眉。

容谦知道他在想事情,倒是没再继续寒暄下去,只默默看着方才一动不动,如今坐立不安的叶生。

“你怕什么?”容谦刮了刮他的鼻子,对着他笑笑。

今日里那生莲玉被放到他手心的那刻,他看似平静,内里却是没那么淡定。

这是他的命。

他带着那毒苟延残喘九年,只知道阻且长,长路漫浩浩。如今他总算是,熬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