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木前天猎了头老虎。挨家挨户地送了包分好的肉。看着应该是惯例了。容凌接着的时候一点手软都没,乐乐呵呵地谢过人家。转身就说明日里给他煲汤喝。赵木也没说啥,怂着横肉一声不吭地就走了。

…………

不过,看方清流那比容谦这儿要大上一圈的肉包。叶生觉得冲着赵木前天打昨天就送那么一包肉的形式看。方清流那厮可比容谦受宠多了。

叶生瞅瞅美得一塌糊涂,不管走哪里都优雅持重的容谦,再看看后边鼻青脸肿,黑不溜秋走个路还要怒气冲冲的方清流。

果然,这山头上的都不是一般人,连审美都又偏差。

叶生人小,容谦拉着叶生走得不疾不徐,倒像是闲庭信步一般。院外的小路上铺上了青石板。弯弯曲曲地伸向远方。

容谦牵着他的手,从院子后边慢悠悠地走过石梯,直到那曲径通幽处。

望云台在那石梯的尽头,从这山里延伸出去,像是一处断崖。台边四周放着好几块断石拦着,怕是有人摔下去。中间置放的石桌石椅光滑异常,远处的参天大树成了天然的华盖,挡住了日光。

正对面,巍巍峨峨的群山隐在云层里,雾云蔼蔼,云天里,苍翠的绿色远远近近随着不断变换的云彩呈现不同的样子来。

云变山亦变,云走山不留。

“小容生。”方清流带着他往前走了一步。“可知这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