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宴清许的背后滴着鲜血的的妖兽之爪对着他的后背而去,若是被这样的利爪抓到,必定血肉模糊,竟然在人收手之后还偷袭,姜行彻底怒了,她召出浊云挥向利爪,气势如破万均,一剑刺穿粗糙的兽爪,钉在后方粗壮的大树之上。

宴清许的反应灵敏,在姜行挥出浊云的同时,反手持斩魂,抵在妖兽的脖子上,眼见局势已定,姜行抱着兔妖举着火匣子走近,在昏黄的火光下,一直躲在暗处偷袭的东西终于露出真实的面目。

宴清许的剑抵在妖兽的脖子上,控制住它想要逃跑的念头,被浊云钉在树上的爪子滴着血腥味浓厚的血,姜行将火匣子沿着爪子缓缓往上,感兴趣。

“我就说你是如何能够瞬间移动在不惊动陆经年的情况下将严长风掳走,原来是长了一对翅膀啊。”说罢姜行将火匣子对准妖兽的脸,不住摇头,最终轻叹“可惜可惜啊!”

“可惜什么?”

粗粝沙哑的声音好奇。

“可惜……”姜行的目光直直盯着妖兽的眼睛,语气阴森“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呵!”妖兽昂起头颅对姜行不屑一顾,它粗粝如同锯木头的声音高傲“小小修仙之人口气如此狂妄,你若现在下跪跪了吾,吾或可饶你全尸。”

“是吗?”姜行轻笑。

妖兽脖间的地方,是全身最脆弱之地。姜行话落,宴清许的剑划开妖兽的皮肤,没入其血肉,姜行赞赏,宴清许不愧是她的好徒儿,对她想做的事情如此默契。

妖兽吃痛,却不肯低头,它忍者疼痛强撑着叫嚣:“大胆!!你若现在将头颅摘下来乞求原谅,吾还能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