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炀老早就想凑到姜行身旁,快走近时突然有一瞬间感觉到凉飕飕的,他看了看也没有吹风,估计是他的错觉。

他走到姜行旁边的树上靠着,声音爽朗:“扶摇掌门,你手上的桂花糕可是周记的?”

“大抵不是。”姜行将手中的桂花糕举至眼前,模样颇为精致,甜而不腻,她甚是喜欢,不过这东西是宴清许做的,不仅仅是桂花糕她的吃食都是宴清许亲自做的。

宋轻炀猜错了也不尴尬,侃侃继续:“那扶摇掌门下次下山一定要去吃一下周记的桂花糕,他们在整个东州都很出名的。”

“是吗?”姜行不咸不淡。

宋轻炀没有察觉到姜行言语间的平淡,越说兴致越高昂:“不仅是周记的桂花糕,益阳的烤鸭,坪洲的烧鹅都是一绝!”

“哦。”

“轻炀!”宋轻炀兴致勃勃介绍美食,突遭打断,抬头:“干嘛!”

这时他才发现气氛不对,陆经年闭眼小憩,那模样分明是嫌弃他吵闹,其余之人除了风白沙带着风霜,全部都盯着他们,宋轻炀后知后觉他太吵闹了影响到别人休息了,遂即不好意思闭上嘴巴,恋恋不舍看了眼姜行退到后面去。

宋归尘喝退了宋轻炀却并未离去,而是走近姜行,看了眼旁边的宴清许,低声询问:“扶摇掌门,可否方便借一步说话?”

姜行的目光落在宴清许的身上,神色淡淡:“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