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外还有一件小褂,同样有着绣饰。袖子偏短,露出手腕,在暗红色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白皙娇嫩。

秋日的空气微冷,顺着她裸露的手腕一点点钻进去。她不禁摩挲着手腕,:“这颜色太艳了。”

大红,虽然偏暗,但这个颜色她真的从来没穿过。

不知压不压得住。

秦霜闻言,单手托着下巴把她上下打量一番,肯定:“不会,正好。”

说着,又把她拉过来,按在座位上。

今天的秦霜格外强硬,不给钟萦片刻喘息时间,钟萦也糊里糊涂的,她说什么,自己就跟着走了。

桌上放着镜子,还有一排的头饰。

簪子,步摇,银梳,还有许多钟萦叫不上来名的。

“这些都要戴上?”想想就好重。

“当然。”秦霜站在她身后,一点一点地帮她把头发散下来,边拆边,“他编发手艺倒挺好。”

钟萦想起自己满头的花,脸上有点发烫,羞起来了:“我也是第一次知。”

秦霜揶揄地看她一眼,拿过来梳子,帮她梳开头发。

钟萦的发丝乌黑细软,几乎没有打结,轻轻一梳就开了。

秦霜夸奖:“发质不错。”

钟萦:“还好。”

过了会儿,她又:“不过你有点掉头发,你看,梳了几下,就掉了这几根。”

“…………”

大可不必这样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