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萦扫码把钱付过去了,水拿在手里,问道:“姐,我问个事情。”

老板娘终于数完了钱,往收银柜中整齐放好,抬头示意她说。

钟萦:“今天也不是假期,怎么没上学啊?”

“嗐,他们放月假,放三天呢。”

“月假?”钟萦笑了一声,“还是第一次听说,我小时候都不放月假呢。”

“信城中学不一样嘛。”老板娘感叹起来,“这学校对外面说管得严,但是也就那样,里面什么样谁能知道。反正每个月就放那么三天,有的学生家远,就直接住学校不回去了。”

更难听的话她没说。

钟萦也意会到了。

信城中学远没有它在外宣传的那么好。所有的声音都被封住了,而一个月只放三天假,也为学校里的恶意滋生,提供了环境。

金玉其表,败絮其中。

钟萦和她一起露出若有所思,心领神会的表情,又问道:“那姐,你知道有个学生叫钱旭吗?”

提起钱旭她立即道:“那知道呀。他每天晚上都来我这儿吃饭呢。带着他一大帮兄弟。我跟你讲,姐这儿的炒菜做得可好吃了。人家家里做生意的,有钱,什么没吃过啊,也说我这儿的好吃。”

钟萦看到她渐渐放开了,说道:“是吗?改天肯定来姐这儿吃饭。”然后她叹一口气,说:“不过我现在没什么功夫。你看我这,我妹妹被钱旭他给打了。这俩孩子也不是一个学校的,老师管不着,就让我来找信中,信中老师却让我们私下解决。但他已经被他家长领回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家住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