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会认为这么想的我心思阴暗吗?我这么不相信我们的盟友,不相信母亲的友人,我……”
叶棠的手指按在了白狄伦·布杜鲁鲜花般的嘴唇上。
自从做了苏丹,白狄伦·布杜鲁又要学习又要工作,很是忙碌疲惫。此刻她嘴唇发干,面颊也微微发红,而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叶棠的额头贴上了白狄伦·布杜鲁的额头。
「永远不要相信政客。」
在至近距离,叶棠以唇语对白狄伦·布杜鲁道。
嘴唇测体温没有额头来得准,叶棠刚才亲吻白狄伦·布杜鲁的时候没有马上发觉这位年少的小苏丹体温不正常。这会儿她确定白狄伦·布杜鲁应该是有点低烧。
「孩子,永远不要当自己“想太多”。因为我们女人的直觉往往是有道理的。」
「所谓“直觉”是我们潜意识里对现状进行了分析与整理后得到的结论。我们可以不明白这个结论产生的逻辑,但我们一定要相信自己的判断。」
再次吻吻白狄伦·布杜鲁的额头,叶棠让因波斯唤来了雅尔兰。
雅尔兰现在已经是宫廷女官长了。白狄伦·布杜鲁的衣食住行都是雅尔兰在负责。
「好了,现在你该去休息了,我的孩子。」
“可是母亲,你还没有告诉我不能进口粮食我们要怎么获取食物。还有种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