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赖野见木兰面上虽是挂着笑,人却是意兴阑珊,便也不再提这些。

晚上熄了灯,躺在木兰旁边的贺赖野忍不住多瞧木兰一眼。

想到木兰与那无香子一道的情形,他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甚至让旁边的詹留儿惊醒。

“野哥你今晚吃多了噎住啦?怎么老拍胸口呢?我这儿有水囊,要不喝上两口?”

“好。”

接过詹留儿的水囊,贺赖野猛灌一口。等尝到这是酒水的味道,贺赖野再灌几口。

……

叶棠叹了口气。

“将军为何最近总是避着贫道?”

尽管叶棠省略了主语,正在看沙盘的贺兰景还是知道叶棠这是在问他,拓跋浑最近怎么避着她走。

“你何必佯装不知?”

贺兰景觉得说这种话的自己有些刻薄。可觉得归觉得,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会这么回答。

“那位对你存着什么样的心思,你这七窍玲珑心能一点儿都没察觉到?”

贺兰景的话引来了叶棠的目光。

“贫道以为私是私、公是公?”

“不过你以为而已。”

贺兰景不看沙盘了:“那位年纪尚轻,便是分得清公私也未必做得到不改变态度。我不会说让你离开那花木。但你若是为了那位好,这时候就不要靠近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