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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还真多,温丝娆深深吸口气,吐出,“程先生,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告诉温小姐,男女授受不亲。”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擦着被她碰过的地方,像嫌弃乞丐一样。

“不过,看在温小姐是被老头子喊过来的,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他穿上外套,冷冷从她身边过,“没有下次。”

温丝娆差一点就打电话给路景宁吐槽了,想了想他今天大概还在忙事情,就没有打扰他。

一直到回家,看到路景宁在家,她才爆发。

“景宁,你说他是不是神经病?”

站路景宁旁边的汤圆刹那一脸惊恐地看着她,她忙抱歉地对汤圆笑笑,“不好意思,我说的不是你。”

她大步走到路景宁面前,“你说程忆箫是不是神经病?”

“就早上,师父打电话说程忆箫进去了,让我去保释他,我去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们的关系,我就说我们是朋友,我这么说还不是为了保释他出来。他居然跟警察说我们不是朋友,你是不知道,那一瞬间派出所都寂静下来了,我赶紧解释说我们吵过架他还在赌气然后把他拽出来。”

“出来之后,他居然说,他的衬衫很贵?好吧,我自认倒霉,我说我赔你。他又说是限量版,全球只有一件,那我说我赔你钱,他也不干。景宁你是不知道,那衬衫上挂着多少酒渍!他跟瞎了似的,地图大的酒渍没有看到,就看到被我扯皱的地方?行吧,他不依不饶,我也没办法,我就问他想怎么样?”

“你猜他怎么着?”温丝娆接过路景宁刚倒好的牛奶喝了一口,模仿着程忆箫当时的口气,“他说,看在温小姐是被老头子喊过来的,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然后就走了?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我本来一片好心,结果被他说得好像我上赶着保释他似的?真没见过这种人,真是个奇葩,我算是服了。”

路景宁听完,不仅没有为她打抱不平,唇角还挂着笑。

汤远默默站一边装树。

“景宁,我都快被气死了,你还笑得出来?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男朋友?你怕不是个假的男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