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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桉斜眼看着君问,喝了这么多久也没有一丝醉意,眼里的坦诚让君问有片刻呆愣。

他言:“如果我不用这种手段你是不会见我的吧。”

“已经三十年了,无论我用何种方式你都把我拒之门外,这次其实我也没有抱太大希望来着。”

君问抿嘴,唇色很淡:“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为何还要如此执着。”

白桉闭上眼,小时候老头就教育他要成为一个有担当的人,做事一定要能负起责任,以前他还不懂一直吊儿郎当的老头为什么有那种表情。

现在他明白了,原来老头曾经背叛了他唯一的挚友。

无论如何他都做下了不可挽回的事,就算对方说不让他负责他也没办法释怀,这件事缠绕了三十年艺涵。

君问静静的站着,只等对方的答案。

白桉迷茫的睁开眼,轻声道:“……也许,是因为太舒服了?”

“……”

多年没有太大情绪波动的君问满身杀气,刺的白桉一个激灵翻身而下。

“哈哈我开玩笑的。”

白桉深深的看着结冰的水流,转身笑道:“我只是不想像慕微一样,到最后让自己后悔……”

君问沉默:“……你想如何?”

白桉嘴角一勾,眼里是从未有过的郑重:“君问,和我结为道友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