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酌临挂电话飞快的说:“不过他要是逼迫你做不愿意的事情,哥哥绝对不会放过他。”
挂断电话,林仲森的吻欺身而上,直到吻的她腰肢发软才善罢甘休。
“就这么着急跟我离婚?还连夜让他赶出来离婚协议?”
没有。”姜然眼中闪烁着晶莹,“那不是想成全你和你的白月光吗?想给你一个新年礼
物。'
林仲森将脸埋在她的颈间,”那不是新年礼物,那是新年惊吓。
“你跟夏酌关系就这么好?我们离婚的事情第一时间就跟他说?”
按照这个时间节点第一个知道他们要离婚的男人不是林仲森自己,而是夏酌。
“不是不是。”姜然连连后退,“因为这是卿卿给我找的律师,夏酌是律师。”
林仲森耍起小孩子脾气,“我不管,你和他从小就认识是不是青梅竹马?”
姜然觉得林仲森真没必要跟夏酌吃醋,“狗子的醋没必要吃。”
“我跟他算不上青梅竹马,最多是个青梅竹狗。”
姜然实在受不了男人的腻歪,因为每一次近距离接触都觉得要到裤子飞了的地步。
她腰酸的紧,心肝也跟着产。
好在林仲森还是知节制的,只是亲够了就将她放开。
“早上想吃什么?”
姜然脑子蒙蒙的,只想抄个作业,她翻了个身懒洋洋道:“你想吃什么,我就想吃什么。”
“真的?”林仲森将她翻过来,大掌游走在她的腰间,“我想吃你。”
她扑棱一下赶紧躲闪,就像整个人都恢复了灵巧。
“我突然间有点饿了,对早餐有点想法了。”